我1990年在乡间时,听江大学法律的同年讲,他们的法律老师一年分2季,一季在学校,一季在校外打官司,甚至为了官司,前一季度的课压缩为2—3个月,晚上也要加课。我觉得这真有意思,老师不用备课,光讲他的官司足够了。学生是真学。
2003年省电视台广告部孟台长召集几个高校教师座谈,有机会接触到南大的曾老师,他很倜傥,一语至今犹记:“高校教师,唯一的就是有一个自由身。”
我一直痛苦地为“到底我是什么人”的问题而忧愁着。中文----庄子------财经写作----广告----王安石研究----社区大学研究------市场营销------县域经济研究-------管理哲学(准备了很长时间)-----网络营销------下一个学期的“媒介经营与管理”。当然,我一直喜欢古典目录学。我在昨天反思着自己:“到底我是什么人”。
自由身是有的,但自由心却相当时间以来,没有。
自己的所好和单位的要求,就这样相绞合和着,一晃就快10年了。人有几个10年?
我住的前面有一位江西师大(区域)历史学先生,相善。2002年江西4月22号“赣文化”研讨时,一同赶赴,聊起“到底我是什么人”以及“我到底应该怎样定位”,他说,活着实际的吧。
我瞎糊弄着(盲目坚信着自己的想法)到至今,方才明白,这个答案有些明了了。
我想起一个事情,这件事情对我也触动很大:
2004年,一个老乡在教育厅外事办,她先生原来是学体育的,后来辞职作着营销工作,她想把长年奔波在外的营销先生拉回来,照顾家庭和小孩,就想办法想让她那位已经有MBA的先生进入南航。事情我这边本来进行得很顺利,最后他就是不来面试。后来达到答案,他已经更委以重任,开拓最艰难的大市场去了。他说:“高校太死寂了,没有活力,没有生活的挑战,和对未来动荡的思考。我喜欢活力、挑战、动荡”。
我一直为自己的晨间散步的清净和树梢叽啾的鸟语安详愉悦着,而仅仅晨间的愉悦却始终荡漾不了自己该赶什么的问题相矛盾着7、8年而痛楚着。
我说实话,我一直认为自己是晚熟者,晃荡了8年的青春,才换回来好一个感觉,不想又是一个8、9年,还在迷茫自己“到底上什么人”。
听说我一个师兄已经出版了3部专著,已经是某省某学界的名流了。这是我大师兄前几天跟我说的。我环境逼迫着我不断地要改变着,其实也是好事,纵然不比得出3本专著的师兄一直就某一个领域探询着。倒是我从此也应该定下心来,做一个应该值得一直做下去的事情。
出3本专著的师兄,眼睛一直往后看,那是历史知识的挖掘。我不再适宜,尽管我也做过努力。我应该往前看,一直地做下去,可能于社会裨益更好一些,至少适合我的性情和现状。
拉拉杂杂说这些,勉励着自己,也期盼着更年轻的朋友们,尤其是新学科的大学生们,人在社会上,总是不断地思考着自己,发展着自己,认识着自己。倘若能将这种“总是不断地思考着自己,发展着自己,认识着自己”尽量着的提前,不是更好吗?
35岁是一个槛,我已经过了35岁。你25岁不到,千万不要等到35岁还在问自己“我到底是干什么的?”
把握自己的人生,最好靠自己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