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日，因为项目讨论急需图书资料，网上订来不急，就去了西安小寨附件的一家很大的书店。这家书店所在的位置很好，附近大学林立，客源很好。

图书的客源和培训的客源很有一致性，所以，那栋大楼和那栋大楼附近的大楼里面有非常多的培训公司，这个以前就知道。

因为人多，大楼门前的停车区域的两排车中间的形成的通路成了人行道，来来往往的人摩肩擦踵，所以，我只能很缓慢地在人群中挪动车子。这时，一幅让我不解的画面出现了，几位手拿一沓宣传册的美丽少女忙碌着散发着，间或有人领取，旁边一个衣衫不整的老太太，胳膊上挎这一个大个的黑色垃圾袋，慢慢悠悠地在少女周围转悠。

这个老太太干啥啊，这里哪有垃圾收啊，她应该在垃圾桶附件转悠才对啊，难道这几位少女能产生对她有贡献？

正在不解，一个连贯的动作后，答案有了。

一个小伙子，可能基于对美貌少女的礼貌或者其他什么情绪，接领了一份宣传册，对于这个动作产生的给予别人帮助带给自己的满足感瞬间流失后，马上进入了为难的情绪，这个东西怎么办啊，又不能随便丢，这时，老太太的手伸了过来，情绪马上进入别人帮助了自己的感激状态，整个过程脚步并没有停止，动作是连贯的。三位当事人的配合基本像是训练过的，非常合拍，非常和谐，整个过程没有人看单子上写了什么。

停好车，收费员过来了，于是我问，“哪个老太太都什么时候在这里啊？”

答，“天天来，好几个月了，我在这里收费她已经在了。”

问，“她收获如何啊？”

答，“比我们效益好，可能比拿个发的小姑娘效益也好。”

“那不如你不要收费了，也拿个垃圾袋也在这收宣传单”。我鼓励她。